冷骨三千堆

文稿约稿见b站工房:冷骨三千

【无可风告】这合适吗?

· 看到标题没,你看它像个正经文章吗?

这篇文章的来源,还要从我的qq头像说起……

· 小卢女装梗,甜饼(?),he,多处玩梗,沙雕,感觉精神状况不太正常

注:请大家注意文明用语,随意爆粗口是错误且不可取的,文中是剧情需要,请各位不要模仿


什么?你问连载?什么连载?(心虚)

文后附有小卢女装参考图









*

“这合适吗?”卢凌风活了二十多年,第一次有些泫然欲泣,他先是哽塞了半晌,而后用手指挑起面前一堆质地滑柔的绸裙,“这合适吗?我——七尺男儿——堂堂前金吾卫中郎将——范阳卢氏传人——这他妈合适吗?”


苏无名被堂堂前中郎将小暴的粗口震了一下,浅浅感慨了一分“他妈的”之博大精深、不光能飞入寻常百姓家且能自如发扬光大,继而又伸手拍了拍卢凌风有些发抖的肩头:“案件尚未侦破,小将军仍需努力——”


“他妈的怎么不是你!”


“怎么能是我?”苏无名两手一摊,眉心挤作一团,很是理所应当,“鄙人年近四十,年老色衰矣,穿成这样真会吓死人的。”


啧。南州司马显然露出幸灾乐祸的马脚出来,卢凌风见着他上下飞舞的胡须,几乎要咬穿后槽牙,却还是矜持地深吸一口气,似乎试图讲些道理:“然而,八尺的娇娘子难道就不吓人了吗——”


“哎——中郎将这话就不对了。”苏无名皱着眉往后一缩脖子,并起两指开始闭眼论道,“你这是对自身认识不足——小将军虽身长八尺有余——确实是太高了,然而却是健壮而不魁梧,英俊而未有粗犷,身形挺而薄,面容英朗端正而又多三分精巧细致,骨相奇佳,虽全无女相,但私以为只要有喜君在,还是可以唬上一唬的——至少能圆得回来……”


他摇头晃脑头头是道,卢凌风抽着眼角,血积胸口。


“我觉得薛环或者喜君……”


一旁乐得满脸褶的费鸡师插嘴道:“哎,这可不行啊。这次歹徒凶恶异常,他俩要是有什么闪失,中郎将你心难安啊——”


中郎将无言以对,中郎将忍气吞声。他看了看憋得满脸通红、面容扭曲的喜君和薛环,又看了看眯着眼笑看过来的该死的苏无名,最后还是微笑着深吸了一口气。


“行。”


最后他攥着细滑的衣料,于窗中仰望天空最高远的穹顶——父亲。他鼻子一酸。孩儿终于认识到什么叫人心险恶。



*

一切的一切还要从半月前说起。


在和平美好的南川县,再次发生一起恶性连环杀人案。


说是在南川县发生,实际案发地点却是位于南川往北十里外的一处官驿。驿站名为北顺,其实也处在将废未废的边缘状态,本就地处偏远,也无公款修缮,全然一副飘摇破碎的惨败模样,奈何朝廷拨款和新修驿站的旨令未发,南下赴任的官员还是只能于此处休整。驿中本还留有两名驿卒,却因北顺驿频发诡异惊骇的凶杀案而辞任逃跑了,就连过路的官差也宁愿夜宿荒野而不敢扣门进入。


可即便如此,从前枉死的受害者是不能不管不顾的。于是这案子理所应当地交到堂堂狄公弟子——苏无名手里。


总而言之,言而总之,历时半月,真相逐渐水落石出,奈何凶手狡诈,潜藏不出,众人也是无可奈何。


苏无名看着卢凌风憋闷的模样,不禁觉得有几分少年人的可爱,就也走过去轻轻安慰他:“你别生气。这也是实在没办法。那赵家老三生性孤僻,爹不疼妈不爱,中年又婚姻不幸,儿子幼年早夭,发妻携其存款改嫁给了隔壁王县令,这才激得他精神失常,对驿中携带妻儿的官员痛下杀手——”


他屏息一瞬,又斟酌着说:“额,所以啊,他这么个内心偏激又狡猾的人,逼他现身的最好办法就是用一对完美的受害者诱惑他——你做妻子,我是当官的丈夫,你是抛弃前夫投奔我来了……”


听着声音越来越小,卢凌风斜睨过来一眼,什么也没说,只是抱起那一堆衣物,走之前伸出手指狠狠戳了几下苏无名的胸口:“当官为民,死而无憾——就是你最好能保证你的办法有用。”他由喜君笑领进厢房,还是回着头发狠话:“苏无名,你记住我说的——”


目送他的南州司马不甚在意,只是揉了揉胸口:“嘶——小年青劲儿还挺大。”




*

除了苏无名,几乎所有人都挤进厢房里帮卢凌风忙活,一阵鸡飞狗跳、惊天动地,其中不乏中郎将的叫骂、费鸡师的狂笑、喜君的训斥和薛环的惊呼,而苏无名只缩在一把椅子上有些心惊肉跳。


他喝完了一壶茶,数清了窗台绿植的嫩叶,与天边的太阳告了别,才终于听见厢房门吱呀一响——忙活大半天的四个人终于出来了三个。


“好了吗?”苏无名咽了口唾沫,看着喜君似笑非笑的脸,突然觉得有些不好。


只见喜君掩饰性地轻咳一声,将厢房的门让开:“咳,您自己观摩吧——义妹已经尽力了。”于是木门大开,卢凌风有些扭捏地走出来。


实话实说,见着的第一眼,苏无名是真实地觉得——还挺不错。


这绝不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、或是顾忌中郎将的贵姓颜面,而是真心实意,发自肺腑的感慨。


你这个“真心实意”,它保真吗?后来小卢将军疲软地瘫在床上,揪着苏无名的胡子有气无力地问。而长者信誓旦旦直视他的眼睛,字正腔圆:千真万确。


而苏无名此时还端着被捂得温热的茶杯,就见卢凌风揪着手走出来。


喜君的手艺自是不用说。她并未抓住“遮掩男相”这点不放,甚至于并未多施粉黛,就苏无名肉眼可见的来评说,大概只是薄薄抹了一层细白脂粉,而后于眼尾隐秘地用石墨勾画出凤梢,反倒令卢凌风一双如炬星眸多了一点俏皮精致,于是也更显柔和。正如苏无名所说,卢凌风其人,有俊,然而也有美,喜君妙手丹青,既关人相,于是卯足了劲儿将那半点儿“美”生生拉扯出来,以不至于男相太过突兀。


苏无名眨了眨眼,又恍然注意到卢凌风并未盘发,半边刘海遮了凛然而有时过于尖刻的眉骨,打眼看过去便只剩乍眼的眸子,流连而下,蓬散的发落了一身,顺带掩去青年比女子更显伟阔的胸襟,竟然无端有几分幼态,其横眉瞪目而反有娇嗔之姿。


奇了。苏无名摸着自己的胡须,呼吸都放缓了。然而——


他砸吧着嘴,还是叹了口气。


然而还是——有点儿高。


还有点壮。


卢凌风见他一会儿摇头晃脑,一会儿唉声叹气,不禁有些头昏脑涨,干脆将袖子往上一捋,利落一踢裙摆将其团在手中,踏着稳稳的方步来到苏无名面前,见其面露惊骇,于是将裙摆往左一抛,身姿一凛,稳坐于茶案之旁,又扩胸昂首,左肘轻托于案上,古人云:矩步引颈,俯仰朝庙,束带矜庄,徘徊瞻眺。苏无名有些怪异地看着卢凌风,心想前人所说大概也就是这样了。


然而——


在场五人除卢凌风外,都不禁有些汗颜。


而小卢将军皱着眉头,右手握拳在案上轻轻一砸:“你们还敢嫌弃?我难道不好看吗!”


不好看吗?苏无名往后一缩。


这真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。




*


“中郎将,你得、你得稍微——”苏无名尽量忽视被掐得生疼的胳膊,劝慰道,“你放松点儿,放松点儿,稍微温柔一点,娇气一点……”


“我还不够温柔吗?”卢凌风尽力缩靠在苏无名肩旁,妄图向小鸟依人靠拢,听此质疑不禁又加了一分力道。


“哎!疼、疼!——”


苏无名不敢喊太大声,只勉力伸手揽住中郎将的肩膀,将夫妻恩爱演绎得淋漓尽致。北顺驿已经近在咫尺,他故作夸张地笑着说:“哎呀娘子!前面就是驿站了,这一路辛苦娘子,天黑了——我们快进去歇息,明日再赶路——”


“好的呀,相公——”小将军瞪过来一眼,转身撒手先一步来到门前,苏无名拉他不住,只能静静看其表演。只见卢凌风深吸一口气,将胸往前挺了挺,似乎又歪头回想了些什么,而后终于尖着嗓子高呵:“开门啊!开门啊——”


苏无名浑身一震。


“中……娘子你——”


“开门呐!开门呐!你有本事开驿站,你有本事把门儿打开呀!——回头让我相公受冻了,我可饶不了你!”小卢娘子尖起声音、气势威猛,挥手啪啪啪在门上就是一通侵城略地之举,似乎将要抬腿一踹,好在脚未着门,门便自开——


一个面色阴郁憔悴的男人畏缩着打开了门——他竟就是那赵老三。


嗯?这个场面是不是太眼熟了?卢凌风又被吓了一跳,仍然尽职尽责、故作娇俏地捂着胸口,退回到苏无名身边:“哎呦,吓死人家了——相公——”


“哎,哎,不怕不怕。”苏无名冒着汗轻抚几下眨巴着眼睛的中郎将,叹了口气,“咳,我是南下来赴任的。天色已晚,要在这驿站过夜,你还不快请我们进去——”


那男子眼神一厉,又无波渐缓,慢慢打开大门将两人请进去:“失礼失礼,大人和尊夫人还请进——”


他将苏卢两人引至大堂,又眯着眼弯腰作揖:“二位请在此稍候,小的先去收拾房间……”说完就抬头瞟过来一眼,而后虚着步子往楼上走远了。


“啧,这人是不是肾虚啊。”卢凌风见他走远,于是凑近过来低语,“我看着他比刘十八还虚——”


“您就别管他虚不虚了……”苏无名抹了把额头,压低了声音,“中郎将,你干嘛突然……上前?我的心脏可受不了——”


听此卢凌风挑眉一笑:“你懂什么?与其扭捏作态,不如尽量贴近自己的性格,也不容易露出马脚。若让我学什么小家碧玉,那不是上赶着露馅儿?”


苏无名于是叹服:“还是卢参军想得周到。”


“哪里哪里。”小卢娘子捂着嘴娇笑,激出苏无名一身鸡皮疙瘩,心里却又诡异地有些悸动,他瞅着“小娘子”带笑的眸子,愣是瞧见与往常不同的风情,简直——


啐!男人!你争点气!苏无名握着茶杯猛喝一口、又是一激灵,甫一抬头就见卢凌风面露困惑但还是递过来个眼色,而后继续开始他的表演:“哎呀相公!这驿站都破破烂烂的,这一晚上怎么过呀!”他的声音高而尖,几乎逗乐了苏无名,于是长者笑了笑,接着道:“唉,都是我的不好,让娘子受委屈了,明天一早我们就继续赶路,等到了任上,就该娘子享福了——”


“哼,你尽会唬我——我可是踹了张生那个愣头来随了你呀,你可不能对我不好!”


“娘子这话说的,我疼你都来不及呢,哪舍得让你吃苦!”苏无名说着起身搂住卢凌风并不瘦弱的肩膀,轻巧吻了几下他的面颊,“别说是那张生了,就是再来个什么王生、刘生,你也是我最可亲的小娘子呀——”堂堂南州司马甚至被自己的演技感动至深,心说为办案做到这份儿上也不算辱没师门,就干脆将头靠在卢凌风颈边,竟渐闻有异香,怔愣一瞬又恍然——应是喜君给中郎将熏了香。


卢凌风嫌他腻歪得紧,又不敢把他推开,僵硬了半晌才终于见那赵老三从楼上下来,至此小卢娘子才狠着劲儿将苏无名踹回座位:“哎呀相公你不害臊,还有外人呢——”


苏无名被踹得脑袋嗡嗡响了一阵,还是强笑着:“嗐,夫人你还害羞了……”


两人对视一眼,就见赵老三似乎发着虚汗,双目泛出血色,他狞笑了一下,又弯下腰很是恭敬地作揖:“房间收拾好了,请二位入住吧——”




*

在房间里呆坐了半刻钟,卢凌风有些焦躁。


“到底能不能行?他都这么干脆地现身了,我们不能干脆把他就地缉拿归案?”卢凌风抱着自己的裙摆,在房间里来回转悠,“我觉得问题不大。”


“现在的问题是,我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待在驿站的、是否有准备,而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有了鱼死网破的心思——贸然撕破脸,你又没带兵器,又无法及时发出信号通知外援,到时候我们怎么办?”苏无名有些头疼,他屈指揉了揉太阳穴,“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能受伤——特别是你!总之按原计划进行吧……”


卢凌风正想反驳,见他面色发白,便不再发作,上前拉住他的手:“怎么了?头疼?”


“嘶——是有点儿……”


“你什么时候多了头疼的毛病了?”卢凌风皱眉,无奈地将苏无名的头枕靠在自己腰腹,自己站在他身后抬手覆在其额前,“需要热水吗?”


苏无名没听清卢凌风问了什么,只恍惚间看见一双白净而硬朗的手在自己面前转悠,时而带出一阵清香,有些沁人心脾,苏无名却只觉得内里翻涌,心里被抓挠般燥闷,他使劲儿眨眨眼,呢喃道:“不……就是有点儿饿……”


卢凌风听此一愣:“那——我下面给你吃去?”


“啊?在外面这样子不合适吧——”苏无名闭着眼胡乱回应,语毕,万籁寂静,两人无语,空气凝滞。两人回味着刚才的对话,而小卢娘子越皱越紧的眉,苏大人越冒越多的冷汗,无不在昭示一场惨案即将发生。


“啊?你说什么?”卢凌风笑着问,“你说什么不合适?”


苏无名张着嘴,半天没说出一个字:“……对不起,理解失误。”


“你这算是弗洛伊德式失误吗。”卢凌风揪住苏无名的胡子。


“啊?”


“抱歉串台了。”


“嗯?”


“那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?”


“啥?”


苏无名没理解卢凌风在说什么,只感觉被揪住的胡子似乎已经离开老家独自流浪,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充满酸涩,他痛苦地展开自己脸上岁月的刻印(皮展开了),仍然无法思考。


“算了。”卢凌风皱着眉,有些犹疑地开口,“我觉得你现在精神有点问题,真的不打紧?后面看来只能靠我了——……”


他似乎又说了什么,苏无名已经听不真切,只隐约意识到——刚刚喝的那杯茶估计有问题,然而他再起不能,也无法出口提醒,终于昏昏沉沉的睡死过去。


后面发生了什么,苏无名基本上记不清晰,或者说是根本就没参与其中,但他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是被吵醒的。


当苏无名眯着眼从地上撑起来的时候,一切都显得非常诡异。他没有去深究为什么自己躺在地上,也没有去在意事情的前因后果,南州司马只是半趴着,瞧见满地横陈的瓷器碎片和红色断木,又转而抬头一望


就见那赵老三虚浮地拎着一银亮弯刀横亘胸前,不时左右摇摆以迷惑对手,然其对手——堂堂前中郎将——卢凌风——小卢娘子则正操持着一三尺有余的竹棍, 其体呈跪马之势,右手置于竹前,左手握于竹尾,随时准备攻击对面人之下门,他将裙摆自胯前穿过胯下,然后绕自腰后,又于腰前环绕成结以固定,只露出两天白花花的大长腿,散发未束,妆面精美,苏无名看看他,又看看赵老三,总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,却似乎无话可说。


终于,对面的赵老三先开口,他怒目圆睁,将刀一竖,破口大骂:“你妈妈的!我就知道!他妈哪个女人能长到八尺!”


“我去你妈的怎么不能!我大表姐他妈的有九尺!”小卢娘子中气十足,据理力争

,“明明是你自己太矮!”


“去你的我才不矮!你这个变态!”


“你真好意思说我变态!你损人益己,杀人以满足个人私欲,你就是变态他奶奶!”


“我变态,你穿女人的衣服你就不变态!”


卢凌风显然不允许他如此斥责自己对于案件所做出的牺牲和努力,于是将眉一竖,睁圆了眼睛:“啐!男人为什么不能穿女人的衣服!男人!要么穿男人的衣服,要么穿女人的衣服!男人!要么是男人!要么是女人!男人!——”




“啊啊啊啊啊!————”苏无名眼见着卢凌风愈发狰狞的面孔和刺耳的声音,直接重新趴回地上,似乎不敢相信目之所及之一切,奋力将这种震撼消解在余音绕梁的高喊之中,他只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,脑袋里只有男人和女人的辩斥,还准备再把尖叫拉长一点,就感觉一人猛地扇了自己一耳光,立刻脑中的声音和场景烟消云散,只有蝉鸣般嘹亮的嗡鸣。


苏无名愣着睁开眼,就见小将军皱着眉看自己,一旁的费鸡师、喜君并薛环都显出满脸关怀,就是目光中多了点质疑和微妙,他转了转头,又盯向卢凌风,见其竟穿着往常那件月牙白圆领袍,发鬓规整,一时间只觉得恍若隔世:“啊,你怎么——我又怎么——赵老三捉到了吗?”


“啧,早就完事儿了。”卢凌风环臂而立,“不争气的是你。半道上就中招晕倒了,我只能将你先留在房间里,自己去拿他。”


“那——过程艰难吗?”苏无名犹疑着问,就看卢凌风困惑地歪了下头:“啊?艰难?那赵老三虚成那个样子,我一推他、他就倒地上了,连刀都拎不动!要不是他在茶里下药,哪杀得了那么多人?”


听此苏无名大大叹出一口气,似乎将心中郁气尽数散出,此刻,他的一切都得到了升华。


“呼——幻觉,做梦,还好不是真的……”


“你在嘀咕什么呢?”费鸡师从旁插话,“刚刚你昏迷的时候就一直在喊什么男人女人的,到最后简直和鸡叫一样,吵死人了——”


苏无名抬手抹了把汗,声音有些发虚:“没什么,就是——额,做噩梦了,噩梦……”


*

北顺驿凶杀案就这样在苏无名毫无参与感的协助中最终落下帷幕。


然而案件已结,苏无名还时常心悸,恍惚了半个月才从中脱离出来。


一日入夜,灯火渐消,苏无名与卢凌风于榻间嬉闹,好不快活,一事毕,小将军枕在苏无名肩侧,有一下没一下地问:“苏无名——”


“怎么了?”


“你觉得,好看吗?”


“你指什么?”


“就是,赵老三那个案子的时候。”卢凌风面色绯红一瞬,又强装镇定,“你觉得,我穿那身衣服好看吗?”


苏无名一愣,旋即反应过来,凑近轻吻他几下,笑着说:“好看呀,中郎将可是天人之姿,怎么可能不好看呢?”


“你真心的?”


“保真。”


“那我把那件裙子留下来了,要不哪天——”


“不用了。”苏无名横插过来一句,似乎有点急切,反倒让卢凌风困惑:“为什么?你不是说好看吗?还总说我不知情趣——”


南州司马心中已经是两行热泪,他挪得离卢凌风更近了一点,为小将军掩上被角。


“小将军你现在就挺好的——”


“真的。”





—END—










*弗洛伊德式失误,

额其实弗洛伊德认为人的无意识时刻影响人的行为,你的任何失误行为都是你的潜意识导致的,比如你睡过头上班迟到了,弗洛伊德就认为那不是偶然,而是你潜意识里并不想去上班。苏卢这里的对话同理,小卢在质问他是不是潜意识作祟。

不好意思最近文学理论刚好接触到精神分析法,学的很上头,真的很想玩这个梗。


群里面两位劳斯@凉犬费鸣 @甜甜(在爬了在爬了) 把我的头像小图看成一个美女,遂作文,图如下(好像是从微博存的)


和赵老三对峙时be like(感谢符劳斯@符拔 供图,图源来自网络):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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